第三章
红色岁月 by yaoyanpp
2018-6-7 06:01
第三章
1966年冬天,张宝山在临水市的权力更加膨胀了,他的黑脸上总是洋溢着春风得意。
12月下旬,临水市迎来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让整个城市变得乾净了许多,同时也掩盖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下雪的第二天早晨,张宝山来到了我们家,这是很少有过的情况,他一直是在晚上来我们家的。
他只说了一句话:「把门锁好,跟我回趟我老家,等会我派车来接你们!」张宝山并没有和我们一起走,是他的司机送我们去的,那是一个叫枣树坪的小山村,那里的自然风景非常美丽,尤其是在积雪的装扮下。
我已经记不清我们夫妻俩有多久没有旅游了,看着车窗外美丽的雪山,雪树,还有积雪覆盖下的农田,我老婆的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她的神情就像是一只被放出了笼子的小鸟。
司机一直把我们送到了张宝山家门前,一个五十多岁,五短身材,皮肤粗红的女人迎了出来,把我们迎进了烧着火炕的堂屋里。
司机只喝了几口水,然后就起身离开了,他对我们说道:「张主任晚一些来,这是张主任的婶子,你们有啥需要给婶子说。」张宝山的婶子很健谈,她说张宝山去年把老婆孩子接到市上去了,家里只有一个老父亲,去了邻村他姐姐家。她不停的夸赞我老婆的美貌,并且从她家拿来了一件水红色的粗布棉袄让我老婆穿上。
确实,乡下的气温比城里更低一些,我老婆没有拒绝,她穿上了那件水红色的棉袄,虽然看上去像是一个村妇,但却另有一种充满了乡土气息的性感和妩媚,比她来时穿的那件灰扑扑的制服好看多了,只是有点短小。
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她害羞了,娇美的双颊在白嫩中泛起了一抹羞红,她的眼睛黑如点漆,长长的睫毛害羞的忽闪着,那样子真的是楚楚动人。
张宝山的婶子生上了房中的火炉后,她去做晚饭了,我老婆要帮她,但她执意不许。
陌生的房间里弥散着一股呛人但却很温馨的炕烟味,还有泥土味,还有因为长期没住人而特有的淡淡的霉味。
我老婆坐在炕沿上,她不停的偷偷的看我,就像是一个乡下农家的新娘子,我忽然觉得这一幕彷佛似曾相识,我努力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终于想了起来,我们刚结婚不久,我曾做过一个梦,在那个梦中,我和她彷佛是在一个很陌生很乡土的地方,她穿着红色的粗布棉袄,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地方,我只知道她是我的新娘。
一屡火热的性慾窜了起来,我的心里又充满了忧伤,我梦到了这个故事的开始,却没有梦到这个故事的结局,在这个如梦似幻的地方,她已经不再属于我,虽然她的心还是我的,但我更加忧伤!
她感觉到了我的忧伤,她轻轻的走到了我身边,坐进了我的怀里,捧着我的脸说道:「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再也不想不高兴的事了吗?」我无语。
她仰起了脸,把她那如花一般的嘴唇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吻住了她,深深的吻住了她,她的嘴唇冰凉柔软,散发着芬芳的气味。她拚命的抵着我的脸,激烈的回吻着我,火热婉转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鸡巴硬挺了起来,然而,这间屋子并不是我们的洞房,这美丽的山村并不是我梦中的地方……黄昏时分,门外响起了汽车声,张宝山带着一身寒气回来了。
他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我老婆身上的红棉袄,他咧着嘴笑了起来,说道:
「嘿嘿,不错嘛,像咱乡下的新娘子!我日你娘的,你咋穿啥都好看呢!」我赶紧给他沏上了一杯茶,他吸溜着滚烫的茶水,色咪咪的看着我老婆,说道「我日你娘的,老子真舍不得让别人日你!」我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老婆也是一脸迷惑。
张宝山继续说道:「是这样,我村里有几个和我一起玩大的爷们,我给他们说过你这个小骚货,他们都眼热得不行,那天老子喝多了,就给他们许了愿,说啥时候把你带回来让他们开开洋荤!」他的话音未落,我老婆已经花容失色了,她急切的哀求道:「张主任,求求您,不要……」张宝山蛮横的打断了她:「少鸡巴放屁!拉出来的屎还能坐回去!难不成让那几个兔崽子笑话老子!你今晚给老子好好侍侯!」他转头对我说道:「你今晚也给老子好好侍侯着!」他说完后把手中的一个黑皮包扔到了火炕上,对我老婆说道:「忘了让你带旗袍和高跟鞋,我去你家给你拿了一件,高跟鞋也在包里,还有化妆的。」张宝山已经给我老婆送了好几件旗袍了,那些都在我们家里。另外,他早就有了我们家的钥匙,我们家的每一道门对他而言都是可以随时打开的,那其中包括我们夫妻俩身体上的每一道门。
我老婆战栗着打开了皮包,她先取出了粉盒,化了个淡妆,然后她犹豫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宝山,我想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可能是想让我们在她换衣服时回避一下。
张宝山点上了一支烟,说道:「磨蹭个鸡巴毛!赶紧换,他们马上就来了,打扮漂亮,让那几个兔崽子好好眼热一个!噢!奶罩子裤衩子全脱光,光着屁股把旗袍穿上!」我老婆犹豫了一下,她爬到了炕上,缩进了被窝里,在被窝里摸索着脱自己的衣服。
张宝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道:「日你娘的,老子和你男人哪个没见过你的光屁股,还藏!呵呵。」他虽然在笑骂,但也没有干涉,任由我老婆藏在被窝里换衣服。
当我老婆从被窝里爬出来时,她的身上已经穿着那件浅蓝色带碎菊花纹的旗袍,那是一件丝质旗袍,很单薄,下摆也很短。
我老婆坐在被窝里,依然冻得直哆嗦。
张宝山骂道:「我日你娘的,老子的兄弟们马上就来了!你还坐在热炕上暖你的骚屁股!赶紧往下滚!把高跟鞋穿上!」我老婆从火炕上爬了下,她冻得不停的哆嗦,抖抖索索的穿上了高跟鞋。
我的心好疼,我嗫嚅着对张宝山说道:「张主任,让婉璧坐在炕上吧,天太冷了……」张宝山并没有训斥我,他喃喃的骂道:「这狗日的天气!真能冻死个人!」他看了看我老婆又看了看火炕,说道:「算了,把棉袄套在上面!坐到炉子跟前来!等他们来了再脱了棉袄给那几个兔崽子看!」那件水红色的棉袄被我老婆刚才放在了火炕的最里面,火炕很大,我老婆踮着脚都够不到,正在此时,张宝山他婶子捧着一个可以同时放几盘菜的大木盘进来了,她刚一进门,就嚷道:「看这女娃子,这么冷的天,咋穿这么单薄!还不赶紧上炕!」她一边说一边放下了木盘,急忙拉着我老婆就往炕上掀。
我老婆「嘤」的叫了一声,娇脸羞得通红。
张宝山他婶子也惊叫了一声,脸上讪讪的小声嘟囔道:「这女娃,里面咋连裤衩子都不穿……」张宝山不耐烦的对她说道:「这里没你的事!赶紧把菜弄好,等会我贵山哥和柱子,黑熊他们要来喝酒呢!赶紧去!」他婶子怯怯的对张宝山说道:「你兄弟几个又一起搭糟蹋人家娃呀……宝娃,你少作点孽,给后人留一点……」张宝山愈加不耐烦的说道:「你甭管!赶紧去!菜弄好了往炕洞里再添点柴火,把炕往滚热里烧!」他婶子明显的有些畏惧张宝山,她赶紧把木盘里的几盘菜放到火炉旁的小木桌上,然后赶紧去了厨房,边往出走边喃喃的念叨:「作孽哩,作孽哩……」看来张宝山和他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已经不止一次在这里轮奸过女人了,我的心彷佛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抓了起来,一阵阵酸痛。
等张宝山婶子出了屋子,我老婆这才抖抖索索的爬上了炕,去够炕里的棉袄。
我站了起来,想去帮她,张宝山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说道:「去帮着端菜!」我不敢违抗,临出门时我往炕上瞥了一眼,我老婆正撅着屁股在炕上取棉袄,她的屁股比以前更圆翘更丰腴了,圆滚滚的裹在旗袍里面滚动着,充满了性感的诱惑,这正是最刺激张宝山的东西,他如何能够放过这样的机会!
我又瞥了一眼张宝山,他已经不理会我了。他惬意的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看着火炕上那充满了诱惑的风情。
厨房里烟气缭绕,张宝山他婶子一边把菜盘往木盘子里放,一边对我说道:
「你劝劝我宝娃,再甭做那些造孽的事了,你们都在一起工作哩,你劝劝他,我不敢说他。」她还以为我和张宝山在一起工作,她哪里知道我心里的酸苦。
我无奈的笑了笑,没说什么,她继续唠叨着说道:「看你这娃眉眼和和善善的,咋也跟着宝娃造这孽哩……」大门外忽然响起了嘈杂的人声,雪下得更大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影影绰绰看到三个男人走进了院子,其中一个好像还背着一杆枪,他们一边嬉笑着,一边呼喊着张宝山,直奔堂屋而去。
我的心里愈加酸苦,鱼肉和刀俎都已经来到了这个乡村雪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连想都不敢想……我捧着木盘走进堂屋时,堂屋里已经打开了电灯,我明显的闻到了一股股乡下男人因为长年不洗澡而特有的体臭。
那三个男人讪讪的笑着,围着张宝山。
张宝山并没有起身,他依然大马金刀的坐在火炉旁,我老婆坐在他的腿上,他搂着我老婆,得意洋洋的看着那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比张宝山大一点麻脸男人说道:「宝山,你可别舍不得……」另一个比张宝山小很多的又黑又壮实的男人笑嘻嘻的说道:「宝山哥,你可是答应了我们的……」张宝山打断了他,说道:「放你娘的屁!老子啥时拉屎往后坐过!你三个先坐下,坐嘛,站着干啥!」那三个男人邻次坐在了小木桌旁围着的几个小木凳上,他们一边呵着手往火炉跟前凑,一边色眯眯的不停的打量我老婆。
我老婆瑟缩在张宝山的怀里,连看都不敢看那几个男人。
张宝山把烟盒丢给了那三个男人,他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
「起来,让弟兄们看看!」
我老婆战栗着站了起来,那情形如同一个刚刚落入了风尘的雏妓站在了一夥如狼似虎的嫖客面前。她的上身穿着腰身粗笨而且短小的棉袄,下身却是曲线玲珑的旗袍,那对比显得不伦不类,但却有一种妖异的性感。
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说道:「把棉袄脱了,让他们先眼热一个!」因为单薄的旗袍下是光裸着的屁股,那一拍发出很清脆的肉响。
我老婆哆嗦着脱下了棉袄,张宝山把棉袄拽到了他的手中,说道:「站直!
把奶头撅高,炉子里火这么旺的,冻不死你!」我老婆勉力站直了身子,她那丰满而又曲线玲珑的身体在旗袍的包裹下完美的呈现在了那几个男人面前。因为是冬天,她那白嫩的肌肤捂得愈加娇白,色彩极其高贵的浅蓝色旗袍衬托着她那裸露在外面的白嫩的手臂和小腿,显现出一种惊人的香艳。
那三个男人的眼睛全都直勾勾的盯着我老婆,他们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彷佛变成了三个傻子。
张宝山洋洋得意的斜睨着他们,说道:「咋样,比你们弄的那些货色强到天上去了!」麻脸男人的一滴口水滴到了炉盘上,「滋」的冒上了一屡白烟,他吸了一口烟,顺便擦了擦嘴角,说道:「没法比,没法比,城里娘们咋个跟天仙一样呢!」张宝山笑了笑说道:「哥,你也不是没见过女人么,咋成这样子了!呵呵!」麻脸男人讪讪的笑着,说道:「兄弟,哥真服了你了,你在城里混得好!好!
真好!」
他一边说一边竖起了拇指,不停的晃,色眯眯的眼睛依然盯着我老婆不放。
张宝山对那个又黑又壮实的男人说道:「黑熊!咋样嘛,咋连话都不会说了!」那个叫黑熊的男人相貌粗豪,皮肤粗黑,满脸胡碴子,他如梦初醒一般看了看张宝山,他忽然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香烟,喃喃骂道:「日他娘的,烫死了!」张宝山大笑着说道:「瞧你这傻样,光顾看人,连手都烫了,哈哈!」黑熊粗鲁的说道:「我日他爹!烫手都是小事,我连怂都快夹不住了!」男人们都哄笑了起来。
张宝山又问另外那个男人道:「柱子,说说咋样,你见的世面比他两多!你说说!」柱子看上去比黑熊大一些,又比张宝山小一些,非常精壮,非常剽悍,他搔着头说道:「还是宝山哥有本事,咱窝在农村能见上个怂世面……」张宝山哈哈大笑着在炉盘上按灭了烟蒂,他把棉袄丢给了我老婆,说道:
「赶紧穿上,再冻就冻得连屁都夹不住了,哈哈!」我老婆抖抖索索的穿上了棉袄,张宝山一把把我老婆拽进了他的怀里,他的手从我老婆的旗袍下摆伸了进去,在里面摸索着问我老婆道:「小骚货,有没有把屁冻出来?!」他明显的是在那三个男人面前卖弄,我老婆羞不可抑的摇了摇头,他哈哈大笑着说道:「让老子摸摸,屁眼子夹得紧不紧!哈哈!」我老婆局促不安的扭动着,她的脸深深的埋进了张宝山的胸膛。
黑熊兴奋的问道:「宝山哥,城里娘们也放屁吗?」张宝山说道:「咋不放,放的像唱戏一样好听,等会你日她屁眼子时好好支起耳朵听!」黑熊兴奋得抬起了屁股,他兴奋的问道:「哥,这娘们屁眼也能日?」「咋不能日!她屁眼上又没贴封条!」「我是问,哥也让我们日?」
张宝山极其大方的说道:「日!今晚放开了日!只要是眼子,你们想咋日就咋日!今晚我让你三个好好开个洋荤!」我手中的木盘险些掉到地上,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我老婆如何能够承受!
张宝山留意到了我,对我喝道:「把菜端过来,傻站着干啥!」我把菜一盘一盘放到了小木桌上,我穿的并不少,但我却冷得直哆嗦,那寒冷不是从外面袭来的,而是从我的心里扩散开的。
柱子问张宝山道:「宝山哥,这就这娘们的男人么?」张宝山应了一声:「嗯!」柱子继续问道:「你真把这男人也日了?」
张宝山说道:「那还有假,老子把他俩口子放在一起日,日起来贼鸡巴过瘾!
你今晚试试!」
柱子说道:「不了!不了!我没那瘾,我连娘们的屁眼都不爱日!我今晚光想把城里的嫩逼往死里日一回,呵呵,你让黑熊试试,黑熊和你一样,有日屁眼的瘾。」黑熊笑道:「咱宝山哥说过么,三个扁不如一个圆,我柱子哥就是不会享福!」张宝山对黑熊说道:「那你今晚试试,一回日个两口子是啥滋味,呵呵!」黑熊大大咧咧的说道:「试试就试试,那有啥,只要有这娘们在旁边惹骚,老子连马蜂窝都敢日!老子以前光爱打男人,还没日过男人,今晚试试!」那个贵山哥嘘着气说道:「宝山,这夜说长也不长,咱……睡吧……嘿嘿……」张宝山笑道:「不急,我让三婶把菜都整好了,我还带了两瓶好酒哩,咱先喝一个,弟兄们多日子没见了,先喝酒!」贵山讪讪的笑着说道:「对!对!对!先喝酒,也让咱城里来的小乖乖把肚肚吃饱,怕还没吃晚饭呢!」张宝山呼喝着叫他婶子,他婶子大概是一直不敢进来,听到叫她,才忙不迭的小跑着来了,她招呼着把酒菜都摆置好,然后怯怯的站在了旁边。
张宝山掏出了两元钱,递给了他婶子,说道:「婶,你把炕再烧烧,我就不留你吃饭了,你看厨房里有啥,往回带些,你先回吧!明天你吃了晌午饭再过来!」他婶子接过了钱,说道:「炕我刚烧了,再不敢烧了,再烧就没法睡人了……」「那你就先回吧!黑熊跟着去把门关了!」
张宝山的婶子怯怯的退出了堂屋,临出去时,她看了一眼我老婆,她的眼中满满的全是同情和可怜。
男人们都围坐在了小木桌旁,张宝山叫我也围坐在旁边,他满面春风的搂着我老婆,让我给他们斟酒,桌上共有六只酒盅,我和我老婆都有。
张宝山对我老婆说道:「小骚货,你先给我的弟兄们每人敬一个,老子给你介绍一下,要不你还不知道今晚都是谁日了你!先敬这个!」他示意让我老婆先敬那个比他大一点的贵山,我老婆怯怯的举起了酒盅,张宝山说道:「这是我伯家的我堂哥,张贵山,是我们公社的贫协主任,叫贵山哥!」我老婆举着酒盅,怯怯的和张贵山碰了一下,怯怯的叫了一声:「贵山哥……」张贵山的麻脸笑得皱到了一起,他不停的点着头说道:「好!好!好!城里的小娘们到底不一样,这声音软和得像棉花一样!」说完举起酒盅就要喝,张宝山拦住了他,说道:「哥,急啥嘛,让城里娘们和你喝个交杯酒!」我老婆哀怨的看了看张宝山,张宝山喝道:「日你娘的,我哥等会日了你,你就是我嫂子了,和我哥喝个交杯酒怕啥,老子都让你占了便宜!喝!」我老婆不敢违抗,她站起了身,举起了酒盅,柔婉的手臂穿过了张贵山衣袖间油污斑斑的手臂,张贵山美滋滋的笑着,把他那皱折里藏着污垢的麻脸凑到了我老婆娇美的脸颊上,几支参差不齐的黄胡须抖动着,「吱」的一声,喝下了他手中的那盅酒。
我老婆秀丽的眉毛紧蹙了起来,她迅速仰起了头,喝下了她手中的酒。
我老婆本来就能喝些酒,自从被张宝山奸占了之后,张宝山时常在发泄淫慾前和我们喝些酒,我和她的酒量都比以前大了一些。
我并不担心我老婆的酒量,我只是心里好酸,在这个如梦一般美丽的小山村里,原本属于我的新娘子,此时却在和一个如此粗鄙如此猥琐的中年农民喝交杯酒……黑熊和柱子艳羡而又急切的看着,尤其是黑熊,他急着说道:「宝山哥,先介绍我!」张宝山斥道:「你个狗东西,没大没小了,人家柱子比你大几岁呢,你急啥!」他转头对我说道:「倒酒!」我为张贵山和我老婆分别添上了酒,我的已经没有尊严了,我的尊严早已经被张宝山消磨殆尽,我只是感到屈辱,感到心酸。
张宝山指着柱子说道:「这是打小跟着我玩大的,张锁柱,小名柱子,公社革委会主任,叫柱子哥!」张锁柱的形象比张贵山和黑熊好许多,起码比较乾净,脸上也没有太多的猥琐,最猥琐的就是那个张贵山,黑熊虽然看上去并不猥琐,但他的脸上却有几分残忍的凶狠,从他一进门,我就不敢正眼看他。
我老婆同样和张锁柱喝了交杯酒,然后轮到黑熊了,黑熊已经是急不可耐了,他自己介绍道:「我也是和我宝山哥一起玩大的,我就叫黑熊,大名小名都叫黑熊,我是我们公社民兵连长,叫我黑熊哥就行,就不叫张连长了!」张宝山笑骂道:「还张连长!你是个屁连长!」黑熊辩解道:「咱民兵连也有二十几号人呢……」张宝山笑骂道:「去你娘的,叫黑熊!连哥都省了!你今年才二十五,比人家娘们还小两岁呢!」黑熊直接对我老婆说道:「城里洋妹妹,叫一个哥,听我宝山哥说,你爱让大鸡巴日屁眼,哥这鸡巴大得很,今晚好好日你的屁眼子呀!」我老婆的眼中明显的掠过了一阵惊恐不安,娇媚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无法抑制的畏惧,她怯怯的叫了一声:「黑熊哥……」黑熊兴奋得满脸胡碴子都戟张了起来,他粗鲁的叫道:「我的娘哎,这一声哥叫得我差点把怂遗在裤裆里,我的个娘哎,来!和哥喝个交杯酒!」我低下了头,不忍再看接下来的一幕。
黑熊的交杯酒终于喝过了,张宝山也和我老婆喝了一个交杯酒,他把烟盒丢给了我老婆,让我老婆用新娘点烟的方法给他们每个人点了一支烟。
我老婆已经很熟练了,她已经不会在抽那一两口烟时咳嗽了。
四支香烟分别在她那如同花瓣一样的双唇间被点燃,然后分别传递到了四个将要轮奸她的男人嘴里。
张宝山一边抽着烟,一边让我也给他们四个人每人敬一杯酒,我实在是恨死了我自己,他们即将要轮奸我最爱的女人了,我却要给他们敬酒,我真想冲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解下裤带吊死自己,但我却是那么怕死,我更怕我死之后,留下我老婆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世界上……我得陪着她,就如同她一直陪着我一样,不论还有什么样的凌辱和践踏,我们至少还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痛楚和欢乐……那四个男人一边调戏着我老婆,一边兴奋的喝开了酒,我也随着他们喝了起来,喝了酒之后,一切都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们还活着,我们还厮守在一起……我老婆也喝得面若桃花了,这几个月来,她也学会了用酒精麻醉自己。
张宝山卖弄一般的不停的啃着我老婆桃花一般的俏脸,我老婆婉婉转转的承受着,那几个男人看得眼睛都发红了。
张宝山忽然拽开了我老婆的棉袄前襟,并且拽开了旗袍的襟扣,把我老婆赤裸的乳房拽了出来。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她的脸更红了。
那三个男人的眼珠子几乎要滚出来了,他们贪婪的盯着我老婆那娇白丰圆的乳房,喉结不停的滚动。
张宝山喷着酒气对那三个男人说道:「你们知道不!这不光是个城里娘们,还是个书文娘们,是市上高中教书的,教语什么鸡巴文,还教唱歌,歌儿唱的那叫一个好听,来!小骚货,给我弟兄们唱一个!」我老婆迷离着眼睛,她没有做太多的矜持,也没有徒劳的去掩盖自己裸露着的乳房,她看了看我,张嘴就唱了起了,她唱的依然是《天涯歌女》,那幽婉的歌声穿透了静谧的山村雪夜,也穿透了我的心……张宝山恐怕早已经忘了这首歌,他洋洋得意的看着那三个男人。
那三个男人可能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歌声,但他们的注意力并没有在歌声上,他们一边抽着烟,一边目不转睛的贪婪的看着我老婆裸露在外面的乳房。
幽婉的歌声终于在迷离中结束了。
张宝山得意的说道:「咋样,唱得好不好听?」那几个男人一迭声的说好听。
张宝山淫亵的说道:「还有更好听的呢,这娘们放屁比唱歌都好听,嘿嘿,想不想听!」黑熊一迭声的说道:「想听,想听,宝山哥,我还以为城里那些又香又白的娘们不放屁哩……」张宝山斜睨着他,说道:「咋不放!老子现在就让你听一个!」他一下子把我老婆翻趴在了他的腿上,让我老婆的屁股对着那几个男人撅了起来,他撩起了旗袍的下摆,让我老婆的光屁股完全展示在了那三个男人面前。
我老婆不安的喘息着,她没有任何抗拒。
张宝山在我老婆的屁股上左右各拍了一巴掌,说道:「咋样,看看这屁股,比你们弄的那个地主家的小媳妇,叫啥红枣的,好到天上去了!」张贵山喃喃的念叨说:「比不成,比不成,一个是山里麻雀,一个是城里凤凰,咋能比呢!红枣的屁股哪有这么白,这么圆,这么大,我的娘哎,我那辈子积了德,能享上这福!」张宝山说道:「这要感谢老人家他老人家。」
张锁柱说道:「咱今晚光感谢宝山哥,我日他奶奶的,这城里娘们的肉咋这么白,这么细,这么嫩呢,哥,你把她屁股扒开些,让我看看逼。」张宝山很大方的扒开了我老婆的屁股,说道:「看,看个够!想摸就摸!」我老婆的头垂在张宝山的身侧,她的屁股撅在张宝山另一侧,我看不见她的脸,也看不见她的屁股,我只看到她的身体在不住的战栗。
张锁柱伸出手指探到了我老婆的屁股后面,嘘了一口气说道:「我日他娘的!
这城里娘们的逼咋这么嫩这么水灵呢,圆鼓鼓的像个桃一样,我日他娘的!看看这尿眼子,啧啧,老子今晚非把她的尿日出来不可,日不出来老子就不姓张!嘿嘿,才抠了几下水就出来了,我日他娘的,骚逼!又嫩又骚!」我老婆战栗得越厉害了,张锁柱肯定在扣弄她的阴蒂,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张宝山忽然大喝了一声:「黑熊,干啥哩?!」黑熊竟然已经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手淫了起来,他呲着牙说道:「哥,我受不了了,咱不喝酒了,上炕……」张宝山说道:「你不是想听城里娘们放屁吗,哥让你听一个咱再上炕!」他说完后在我老婆的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骚货,放一个屁,要放响的,让我兄弟听听城里又香又白的娘们放不放屁!」我老婆战栗得愈加厉害,她哀切的说道:「张主任……宝山哥……饶了我吧……我……」张宝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说道:「叫爷都没用,你那骚屁不是多的很吗?!放!别给老子扫兴!」张锁柱一边收回了手,一边说道:「哥,算了,让她放屁干啥,咱这里满桌子酒菜,甭让她一个屁给咱熏臭了,咱赶紧上炕吧,上炕日逼!」张宝山说道:「甭劝我,谁劝都没用!老子就不信这骚货敢不听老子的话!」他大声对我老婆喝道:「放!放不出老子把你剥光扔到雪地里去!」我老婆带着哭腔说道:「宝山哥……我……我现在真的……放不出……没有……」张贵山嬉笑着对张宝山说道:「宝山,算了,咱上炕吧,这屁也不是说放就能放的,她现在没有屁,让她放啥呀,嘿嘿!咱赶紧上炕吧……」张宝山说道:「哥,你不知道,这娘们自打上了一回批斗会,吓成了个屁罐子,那骚屁多的很!」自从张宝山奸占了我老婆之后,他每一次奸淫我老婆的时候,我老婆总是在他的奸淫中不时的放屁,如同第一夜一样,起初我们都以为那是因为肛门被奸淫,所以才会这样,后来张宝山说其他女人被奸淫肛门时偶尔也放屁,但没有这么频繁,他非得问我老婆是什么缘故,我老婆被逼无奈,终于说出了原因。
原来在那次批斗会上,当那些红卫兵和愤慨的革命群众高举着拳头高声喊打的时候,她吓得接连放屁,后来之所以被打出屎来,就是因为她的感觉出错了,她觉得自己又要放屁,结果松开肛门之后,才发觉是放出来并不是屁,而是屎,肛门松开之后,就再也收不住了,一泡屎全都拉在了裤裆里!
从那以后,每当她紧张或者害怕时,总是莫名其妙的极想放屁,并且屁很多,放了一个又有一个,尤其是在被肛奸的时候,那情况更为严重,更加莫名其妙的是,每当她在性高潮来临的时候,竟然也是莫名其妙的极想放屁,自己根本无法控制。
张宝山对这些情况已经是非常了解了,他知道只要刺激一下我老婆的肛门,我老婆的大肠里很快就会产生气体,他洋洋得意的对那三个男人笑道:「只要把这骚货的屁眼捅两下,保证马上就有屁了,我给弟兄们表演一个,呵呵!」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在嘴里弄湿了,然后挺起手指,不由分说的对着我老婆的屁股插了下去,我看不到那里的情形,只听到我老婆「嘤」的叫了一声。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张宝山的裤脚,浑身哆嗦。
那三个男人紧盯着我老婆的屁股,张贵山也开始手淫了,他直接解开了裤子,把已经硬挺了的鸡巴露在了外面,他的鸡巴比张宝山的稍小一些,不过还是比我的大。
张锁柱点上了一支烟,焦急的等待着。
没过多久,我老婆带着哭腔颤声说道:「宝山哥……别……别弄了……有了……」张宝山的手从我老婆的屁股后面拿了上来,他问道:「骚货,这下有屁了么?」「恩……」「放!有屁就放!」
我老婆羞耻得啜泣了起来,她的脸深深的埋进了张宝山的腿弯,她那美丽的身体在张宝山的腿上羞不可抑的战栗着,赤裸着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在那几个男人面前耸翘起来,看样子是在努力满足张宝山极其变态的要求。
终于在一次耸翘中,纤细但却清晰的放屁声在她的屁股之间响了起来,如同撕裂了最美丽的丝绸。
她嘤的一声,哭了起来……
张宝山得意大笑了起来,他得意的说道:「咋样,我把这娘们训练的咋样,老子让她干啥就干啥!哈哈!」黑熊忽然「嗷」的叫一声,他的手在裤裆里飞快的抖动了起来,他的脸抽搐着,几乎变了形。
张宝山骂道:「黑熊!我日你娘哩!瞧你那点出息!这娘们一个屁就把你的怂给惹出来了!」黑熊呲着牙说道:「哥,我实在受不了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恶狠狠的骂道:
「我日你娘的,老子去年进了一回城,在公共汽车上放了一个屁,旁边一个城里娘们又扇又骂,老子还以为你们这些城里娘们不放屁哩!我日你娘的!原来你也放臭屁哩!我日你娘的!我让你瞧不起我们农民!」他一边骂一边连续不停的扇打着我老婆的屁股,发泄着曾经的愤怒。
握惯了锄头和镐把的手掌在我老婆的光屁股上扇打得辟啪做响,我老婆痛得浑身哆嗦,她哀声哭叫道:「呀……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瞧不起农民……」黑熊恶狠狠继续扇打着骂道:「要不是我们农民,你们这些狗日的吃啥呀!
没吃的,看你们还能不能拉屎放屁!」
张锁柱拦住了黑熊,说道:「黑熊!别打了,宝山哥今晚叫你来是日逼的,不是打人的!」张宝山哈哈大笑着说道:「没事,这么肥的屁股,打几巴掌有啥事,哪个娘们屁股上不挨男人几巴掌呢,不过,黑熊,你今晚把你那野性收收,书文娘们嫩着呢,禁不起你那大巴掌。」黑熊悻悻的收回了手,骂道:「看老子今晚咋日你的屁眼子!日不出屎来算你拉的乾净!」我老婆抽泣着,她那美丽的身体不住的战栗。
张贵山一边手淫,一边讪讪的笑着说道:「宝山,咱上炕吧……」张宝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大笑着说道:「走!上炕!贵山哥,你不敢打手枪了,小心打射了!你和黑熊比不成,人家一晚上能硬十几回,你能硬几回!把怂省着给这娘们射!哈哈!」他一边说一边把我老婆抗了起来,走到了火炕跟前,一下子把我老婆扔到了炕上。
我老婆惊叫了一声,她的一只高跟鞋掉到了炕沿下的地上。
那三个男人纷纷起身,全都围到了火炕跟前。
张宝山大声说道:「脱裤子!上炕!都上炕!」张锁柱子拉着张宝山说道:「哥,那个男人咋办!」张宝山不屑的说道:「那有啥咋办的,先叫他脱了裤子跪在旁边看,看咱咋日他老婆!等会老子日高兴了,还要日他的屁眼哩!」张锁柱看了看我,说道:「哥,让这男人去偏房睡算了,咱日咱的逼,留他在这里干啥,你今晚就不日他了,行不,反正这娘们也有屁眼……」张宝山打断了他,说道:「你小子真不会享福!你就不知道,一回日个两口子有多过瘾!再说了,这号书文娘们就要当着她男人的面日她,让她又羞又臊,日起来贼鸡巴过瘾!」张锁柱迟疑了一下,说道:「哥,杨家咀大队杨虎娃的事你不知道吗?」张宝山说道:「我不知道,咋啦?」张贵山已经上爬上了火炕,他插嘴道:「杨虎娃把他队里一个地主的婆娘给日了,就是当人家男人面日人家的婆娘,那男人先还跪在旁边乖乖的看着呢,跪着跪着就冲起来把杨虎娃给劈了。」张宝山大声说道:「啥?!反了这帮狗日的了,这事我还不知道,拿啥劈的?」张锁柱说道:「门后面刚好有个斧头。」张宝山愈加大声的说道:「狗日的,反了他了,把那狗日的咋收拾了?」张锁柱答道:「两口子都给枪毙了,本来没那婆娘的事,但咱公社革委会为了震慑狗日的阶级敌人,就都给毙了!罪名好定得很,就说是地主婆娘主动勾引革命干部,和他男人一起杀害了革命干部。咱公社革委会先把那婆娘剥光在各个大队游了街,最后才毙了!」张宝山恶狠狠的说道:「狗日的!应该把他一家子毙了!」黑熊已经解开了裤子,他洋洋得意的插道:「那个婆娘是我毙的!」张贵山在炕上嘲笑黑熊道:「你还卖嘴哩,就你那技术,不嫌丢人,让那娘们给你标了一腿稀屎!」黑熊粗着脖子辩解道:「你们毙的人都穿裤子哩,屎尿出来有裤裆兜着,那婆娘游了街就枪毙,屁股还是个光的,屎尿出来没啥兜,我把枪刚一支到那婆娘头上,那婆娘吓得噗嗤一声连屎带尿全都标出来了,我有啥办法!」张宝山哈哈大笑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在黑熊的后脑勺上扫了一巴掌,说道:
「你小子毙人还是没技术,快死的人吓出屎尿常见得很!你们咋不把她的屁眼子塞上?!哈哈!」张锁柱也笑了,说道:「其他公社毙人前都要把屁眼子塞上的,咱公社从来都不塞,就是为了吓出屎尿震慑阶级敌人,呵呵。」黑熊愤愤的骂道:「不知道那婆娘的屎咋那么多,我搂了扳机以后,那婆娘头被打开了花,一头栽到了地上,大屁股撅得老高,又标出了一股稀屎,这才给我标了一腿,我日他娘的!气得老子又上了个膛,对着屎眼子给补了一枪!」张贵山嬉笑着说道:「幸亏是黑熊,要是别人,早恶心吐了,嘻嘻。」张锁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打断了张贵山,对张宝山说道:「哥,咱还是操点心,让这男人去偏房睡算了!」张宝山说道:「没事!这些城里的知识份子都是屁胆子,他还敢劈人,他连屁都不敢放!他连自己的屁眼子都保不住,还管得了咱日他老婆!」」黑熊看了看我,不屑的说道:「柱子哥,你咋没胆了,就他那点小身板,不够咱一轮的!」张贵山说道:「宝山,要不咱把这男人捆起来吧,你说咋样,咱图个放心。」张宝山不耐烦的说道:「你们咋都没胆了,不说了,黑熊,去厨房找个胡萝卜,找个最大的!」黑熊迷惑的问道:「哥,要胡萝卜乾啥?」
张宝山不怀好意的笑道:「让这王八表演一个节目!」黑熊提上了裤子,急急出去了。
听到他们谈笑着说出了如此惨酷的事,我深深的恐惧了……这是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张宝山曾不止一次的在我们面前卖弄过他如何枪毙反革命份子,黑熊起码杀过一个地主家的女人,张锁柱和张贵山呢,看他们嘲笑黑熊的样子,那肯定也是杀过人的人……我原谅了自己的懦弱,甚至庆幸自己很懦弱,做为一个孱弱的知识分子,我手无缚鸡之力,我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何况杀人,最让我恐惧的是,即使我能够杀人,我也无法保护我最爱的女人,我最爱的女人或许会光着屁股被枪毙,临死前吓得屎尿齐流,然后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死去,或许会落到更可怕的人手中,遭受更可怕的淫辱,或许会如同江秀荷一样,被人把尿脬揪出来当气球吹……在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偷偷的看了看我老婆,她那美丽的身体蜷曲在炕上,她惊恐不安的看着炕下的男人们,听着那些男人谈笑着如此惨酷的事,她那美丽的身体在不时的战栗着,听到了这些惨酷的话,她恐怕又吓得想放屁了吧,她恐怕又在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屁放出来……我又偷偷的长嘘了一口气,即使在这个夜里,将会有四个男人在我的面前轮奸她,但她毕竟还活着,她不会光着屁股跪在刽子手的枪口下屎尿流一地,她的尿脬依然在她那美丽的身体中,还能够伴随着她的性高潮而律动,还能够存储她的尿液……我不敢再想了,就让他们奸淫我老婆吧,我什么都能够忍受,只要我们都还活着,还能够分担彼此的苦痛和欢乐……张宝山对我招了招手,说道:「贱王八!过来!」我乖乖的走到了张宝山跟前,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几个月来被频繁肛奸的生活,让我比以前更加懦弱,我恐惧得两腿发软,连肛门都吓软了,我竟然如同我老婆一样,恐惧得极想放屁……张宝山抬腿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把裤子脱了!」那一脚差一点把我的屁踢出来,我拚命夹紧了屁股,乖乖的脱掉了裤子。
张宝山喝道:「跪下,跪到炕跟前!」
我乖乖的跪到了火炕跟前的地上。
黑熊已经把胡萝卜拿来了,张宝山接在了手中,他看着我说道:「老子今晚要和弟兄们日你老婆,你愿意不愿意!?」我低下了头,屈辱的说道:「我愿意……」
「高兴不高兴?!」
「高兴……」
「老子们日你老婆时你敢不敢放屁?!」
「我不敢……」
我的小鸡巴可耻的勃动了起来,自从张宝山奸淫了我的肛门之后,恐惧和屈辱总是能够让我产生可耻的性慾。
张宝山继续残忍的问道:「偷着放咋办?老子又听不见!」我屈辱的说道:「我不敢……」他把胡萝卜塞进了我的手里,对我喝道:「贱王八,用胡萝卜自己把你的屁眼子塞上!老子今晚让你偷着放屁都不行!」那是一根又粗又长又冷又硬的胡萝卜,我赶紧把那根胡萝卜在嘴里濡湿了,在那四个男人的面前把那跟胡萝卜插进了自己的肛门里……我的肛门里又泛起了可耻的快感……张宝山喝道:「屁股撅起来!」
我乖乖的撅起了插着胡萝卜的屁股。
张宝山残忍的问道:「胡萝卜插在屁眼里好受不好受?!」「好受……」「那你是爱胡萝卜还是爱你老婆?!」
「我……我爱……胡萝卜……」
张宝山大笑着说道:「那就好,那你老婆今晚就是我们的,胡萝卜是你的!
哈哈!」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抬起了脚,踩在了那根胡萝卜上,把那根胡萝卜深深的踩进了我的肛门里,我哀叫了起来。
张宝山喝道:「好受不好受?!」
「好受……呀……」
「好受就把屁股撅高,自己扒开!扒大!求老子踩你屁眼里的胡萝卜!」我乖乖的把已经撅起的屁股撅得更高,并且乖乖的自己用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屁股,恐惧,屈辱,羞耻,所有的一切几乎全都变成了臣服。
我不知羞耻的说道:「求求……张主任……踩我屁眼里的胡萝卜……」张宝山恶狠狠的说道:「叫爷!」「求求……求求宝山爷……踩我屁眼里的胡萝卜……」黑熊狂笑了起来,他狂笑着说道:「宝山哥,你真有本事,咋把这男人都给整治得像个娘们一样了,哈哈!」他一边笑一边在我的屁股上狠狠的扇了两巴掌,笑骂道:「我日娘的,小屁股又白又嫩的,比咱乡下有的娘们的屁股都白嫩,我日你娘的,你真是个娘们!
光比娘们多了一个小鸡巴,少了两个大奶头!」张宝山洋洋得意的看着张锁柱说道:「柱子,看看咋样,还怕不怕!」张锁柱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说道:「哥,我真服了你了!」张宝山依然不满足,他继续残忍的对我说道:「叫贵山爷,黑熊爷,柱子爷,求这三个你爷爷日你老婆!」我几乎要崩溃了,我战栗着勉力说道:「求求……贵山爷……黑熊爷……柱子爷……日我老婆……」张宝山喝道:「一个一个求!」
我老婆在炕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她哭泣着说道:「宝山哥……不要……不要再欺负他了……呜呜……」张宝山大笑着说道:「小骚货,你今晚要是好好侍侯老子的几个兄弟,老子就不欺负你的王八男人!」我老婆哭泣着,哀切的说道:「我……我好好……侍侯……」张贵山坐在火炕上嘿嘿的笑着说道:「上炕,上炕,咱城里的小乖乖等咱哩!
赶紧上炕!嘿嘿!」
张宝山意气风发的说道:「上炕,咱今晚往天亮玩,谁都不许睡觉!」黑熊兴奋的窜到了炕上,张锁柱迅跳到了炕上,张宝山大笑着跨到了炕上,张贵山原本就在炕上,此时他也翻身爬了起来,四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扑向了我老婆,我老婆惊羞万般的叫了起来:「呀……」我忽然想起了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我的几个同学来闹新娘,不知是谁恶作剧的关上了灯,在黑暗中我老婆曾这样惊羞万般的叫过,我大声呵斥着他们,赶紧打开了灯,他们都讪讪的笑着,退开了我老婆的身边,我老婆粉脸羞红,娇喘不已,后来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灯刚刚一黑,就有人捏她的乳房,有人摸她的屁股,有人抓她的大腿,还有人在她的下身乱抠,她愤愤的骂我的那些同学不是好东西,我笑着劝慰她,闹新娘都是这样的,很正常,她依然在啐着说我那些同学都是流氓,我笑了,我觉得很得意,我娶到了这么美丽的新娘子,难怪他们会艳羡,他们摸一摸又能怎么样呢,主宰依然是我,只要我打开灯,他们就会讪笑着退开。
然而,在这个夜里,却再也没有一盏灯能够让我打开……每年的12月下旬正好是冬至前后,白天最短,黑夜最长,这漫漫的冬夜才刚刚开始,什么时候才能天亮呢?12月下旬的夜寒冷得如同远山上的冰凌,我瑟缩着,赤裸的膝盖跪在冰冷的地上,冷硬粗大的胡萝卜深深的插在我的肛门里,极其强悍的塞住了我的肛门,我不仅不敢放屁,而且也不能放屁,因为我的肛门已经被堵上了,他们根本就不许我放屁……我想起了65年秋天,那时我们夫妻俩都还没有被打成右派,伟大领袖写了一首词,《念奴娇·鸟儿问答》,后面有两句是:不须放屁,试看天地翻覆!当时我和我老婆去听中央乐团的演唱会,那夜就演唱了这首词,唱到「不须放屁时」,先是男声领唱了一句「不须放屁」,之后女声反覆几次「不须放屁一不须放屁一不须放屁」,显示对阶级敌人的鄙视和蔑视,我老婆觉得又羞又好笑,把头藏在我的怀里笑个不住。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不须放屁」就是「不许放屁」!
不许放屁,试看天地翻覆!
我看到了墙壁上贴着的伟大领袖的画像,还有柜子上摆放着的伟大领袖的石膏像,我的头深深的低了下去,插着胡萝卜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