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下雪了
钝感 by Dilemma
2025-6-25 22:36
苍尔冬在补这几天没去学校落下的卷子,堆了两大叠,看样子还要花好一会儿功夫,他拿着尺子在三角形上画了几条工整的线,左看右看又擦掉,叹了口气,注意力转移到了浴室里哗哗的水声。
要是他也能像笙笙那样敢理直气壮地敢理直气壮地不写作业就好了。
从高中起方秋笙其实就很少去学校了,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反正那套“驯狗”的说辞,他是不信的。
但为什么他就不能长个像对方那样的脑子,不去上学也能考出个能看的成绩来来呢?虽说他的成绩也算不上很差,还勉强算个中游,但好歹不要对比那么明显,让妈妈每次夸起他来都那么勉强。
苍尔冬抠着自动铅笔上的软套,丧气地决定跳过这道题,圈起来让方秋笙待会儿来教他。
笙笙肯定是利用他过滤了简单的题目,节约时间只做难题,才能高效读书拿到好成绩的,心机笙笙。
自动铅笔芯咔嗒一声,断了一小节,那个圈画了一半,缺了个角。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门唰得开了起来:“写怎么样了。”
苍尔冬瞬间坐直了,装出个认真读书的样子来,但并不是因为方秋笙的问话。
——而是随着浴室门开启,暖暖的热气蒸腾出来,裹挟着的那股奶香味。
最开始他以为那是他砸到对方脸上的甜点残余的味道,可最近几天闻得越来越清晰了,特别是这种分开了一小段时间方秋笙又回来的时候,明显而浓烈,让他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苍尔冬有些难耐地挪了挪屁股,含糊地应了句,把刚才那张数学卷子放到旁边,又拿出英语作业来做,第一题第一小问是填空,一个f开头的单词。
新学的单词还没背,苍尔冬脑子里一片空白,笔尖在划线处落下一块黑色污渍,他盯着那一块要盯出重影来。
视野中有只手带着刚洗完澡的高温覆了上来,点燃了葱白的指尖,红成了一片。
“远远地就能闻到骚味了,冬冬是在认真做作业,还是在开小差啊?”
“我没有……”
苍尔冬小声否认着,却被方秋笙拢进了怀里,那股奶香味越发浓了,叫他有些不敢大口喘气。
“那来看看,有哪些题不会做。”
方秋笙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看也没看桌面上那堆卷子,握着的手挤掉了苍尔冬手里的笔,做成了十指相握的姿势,另一只手探进对方的衣摆,滚烫的掌心揉着小肚子,能感受到软肉的抽搐。
“笙笙,还有作业……”
“对啊,我在教你写作业。”
“笙笙……”
轻哼声带了细微的哭腔,苍尔冬猛得扣紧了对方的手——书桌的上方是衣衫工整的学生样,书桌的下方则完全是另一番光景,裤子没穿,半硬的茎芽上系着皮筋,穴里低频跳动的小玩意早已把那儿捣得软烂,方秋笙把他抱到大腿上,肌肤相贴,淫|液扯出一条水痕来。
苍尔冬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绵密的酥麻感,这会儿身下硬邦邦的肌肉又把东西往更里面送去,奶香味钻着空子往他鼻腔里前仆后继躲进去,要他浑身都烫起来,脚趾蜷曲,双腿紧张地悬在半空中。
“第一题就写不出来啊,不好好听课不乖哦,还是看着这个字母,在想着别的事情?”
“没有,笙笙,啊!”
乳夹被扯下来,发出噼啪的声音,跳蛋震动的频率随即被调到最大,方秋笙的犬齿在他的颈间摩挲,让他动都动不得,只能略微把胸挺一点起来,可在身上四处作孽的手却往肿胀的乳|头处用力一摁,眼泪瞬间飙了出来,下|体又被死掐着,在高潮的边缘无法释放。
那股甜腻的奶香味有愈演愈烈的迹象,苍尔冬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糖吃少了,大脑不愿意身体却很需要,才使得他闻到糖味就这样心痒难耐起来。
“刚洗完澡,又被冬冬的骚水浇了满身。”
方秋笙搓揉着苍尔冬胸前的软肉,一般Omega的胸部会比较发达,但苍尔冬实际上还没有完全发育,那点小鼓包全是他平时玩出来的,可以在手里捏出小小的一团来,小兔子似的,不知道分化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
Alpha把怀中人的衣服三两下扒了,咬上了那处,又是磨又是细细舔舐,大腿上淋下来的水越来越频繁,再抬头看,苍尔冬已经哭得一塌糊涂,软成了一滩,任由臀缝卡着大腿,抖得欢快的小玩具越顶越里头。
方秋笙在左乳上嘬了一口,满意地看着两个可爱的红晕,拍了拍苍尔冬的屁股,低声在他耳侧道:“做了这么久,休息一下吧。”
苍尔冬吸了吸鼻子,乖乖地滑了下去,双膝岔开脚踝并拢,掏出对方胯下昂扬的性具,张口含了进去,双手熟练地搔刮着囊袋,整根没入至喉咙,而Alpha的手就在他的喉结处抚摸着,让他更容易感觉到那狰狞的形状。
“手放后面去。”
命令下来时,苍尔冬先是一愣,刚想有所反应,口中的巨物又一次顶进了最深处,把他的反抗堵在了里头。方秋笙俯下身,手顺着身下人脊椎的曲线到达下方,把露在外面的线卷了卷,往外一抽——还在震动的跳蛋被拿了出来,牵出一条银丝,震动的声音越发明显起来,苍尔冬整个人都僵直,可怜巴巴地往上看去。
可方秋笙只是一如往常地笑着看他,嘴角勾起,手里的玩具一圈圈转着。
“为了让小苍耳轻松一点,玩具已经拿走了,不过,奖励要做得好才有。”
苍尔冬心想着他一点都不想要所谓的奖励,但不按照方秋笙的话做只会迎来惩罚,于是认命地把手伸向后面,指尖探入湿热的穴|口,明显的温差和自渎让羞耻感和快感涌得更盛,左手探入两指后再是右手,把褶皱都扯平,露出里面的红肉来。
Alpha的脚伸过来,强迫他把屁股翘起来,那下触碰让他差点没把嘴里的东西含住,慌里慌张地埋得更深,腰塌下来,屁股翘到对方正好能一览无余的位置,两手插几下又停住,屁股上挨了一脚时又动起来,淫|水滴到深色的地板上,留下旖旎的痕迹。
苍尔冬哭得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了,只觉得脸碰到有些硬的毛发上又离开——他的体毛很少,方秋笙又会定期给他剃了,于是这种触感让他有些陌生,挠得他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呻吟声被蛮横地撞回去,熟悉的腥臊味又带了点奶油香,刺激得他只觉得嘴里的器具形状都明显起来。
在几个顶撞后,对方终于泄了出来,可苍尔冬有些走神,没像平时那样接住,而是呛了一下,白|浊喷到了脸上,像雪落在一树梅花上。
他有些紧张地想去抓点什么,却只摸到Alpha身上掉下来的浴巾,一扯就掉,他捏着粗糙的布料有些无助地抬着小脸,突然被抽走了填充物的小|穴还不能及时合上,一张一合地叫嚣着更多。
方秋笙捏着他的脸大笑,把他扔进床里,摁着他亲吻,吮吸着他的唇瓣,吻得他舌头嘴巴都麻成了一片才罢休,Alpha站起身来,从地上的衣服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塞到了他手里:“小苍耳还想吃糖吗?”
苍尔冬觉得自己还是想的,尤其是看到手里的棒棒糖个头还蛮大,并不是那种小小的水果糖时。
糖是不透明的白色,他觉得自己闻到的奶香味说不定是这儿来的,这么大的体积,肯定用了不少奶。
方秋笙捏着他的手,不容抗拒地把糖往他嘴里喂去,可那糖实在是太大了,苍尔冬含都含不下,只是小口舔着,直到整颗糖都湿润起来。
“好吃吗?”
“好吃,笙笙。”
“那些不好的回忆就随它去吧,不要给自己任何负担。”
苍尔冬眨了眨还沾着泪珠的眼,点点头。
“不过呢,小苍耳还是不能多吃糖,对牙齿不好。”
方秋笙笑得肩膀都在抖,像是小时候苍尔冬好不容易主动理了他一次一样,开心得莫名其妙:“这是给小苍耳特殊的奖励。”
方秋笙扶着苍尔冬的手捏着糖向下探去,那幽密的入口还大敞着,欢迎着侵入,贪婪地吞噬着,糖果整颗没入,搅和了几下又拿出来,然后再次插入。
“啊!笙笙,笙笙,好奇怪,啊……太深了,好奇怪……啊啊啊!”
糖黏黏滑滑深入到里面,还没碰到最敏感的点又被抽出来,那大起大落的感觉让苍尔冬忍不住尖叫起来,更何况拿着棒的手还是他自己的,哪怕被|操控着,那种自己蹂躏自己的感觉也异常清晰,要他爽也不是,羞耻也不是。
方秋笙把苍尔冬乱动的另一只手摁到头顶上,下面还在放肆凌虐着,嘴里的动作却轻柔到不可思议,从肚脐眼抚慰到胸前,又来了一个绵长的吻,最后舔着苍尔冬仿佛被水淹没的眼睛,把糖一把捅到了最里面。
身下人整个人弓起来,又落回床里去,原本嫩白的小东西涨成了紫色,双眼微翻,方秋笙这才把糖缓缓抽了出来,融化的糖水混着黏液,说不出的春色盎然,他拿着小棍子转了转,大发慈悲地把东西扔到了一边。
苍尔冬以为这场过于久的宣泄差不多该走到了尽头,刚想抬起身来,方秋笙架着他的双腿把他压了回去,舌头凑上泥泞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过于强烈的被侵犯感把苍尔冬再一次抛到了云端,呻吟声止都止不住。
在十几次抽|插后,方秋笙总算是解开了绑在下|体的皮筋,精|液喷到了苍尔冬自己的脸上,胸上,高潮后的他瘫软在床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小苍耳好甜。”
方秋笙探身向,把苍尔冬拥在怀里,对方整个人都在抖,他轻轻揉着那头细软的头发,把眼角滚落的泪悉数吻掉。
“好啦好啦,小苍耳做得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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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哼……嗝,唔……”
苍尔冬裹着大被子,半跪着趴在方秋笙大腿上哭,还要注意着不碰到对方敏感的地方,就怕再被拎起来一顿搓扁揉圆。
刚才在他高潮了以后方秋笙居然还拿他的腿来了一发,嗓子都哭哑了才罢休,以致于他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方秋笙都模仿着他的笔迹做完两张卷子了,他的眼泪还像泄洪一般淌个没完。
方秋笙腾了一只手,轻抚着他哭肿了的眼皮,喂了他两颗糖。
——他又找回了吃糖的热情,这种神奇的味道,一如从前能让他冷静下来,更能让他不再对那股奇怪的奶香味那么敏感。
手机屏幕亮了亮,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发消息的人是妈妈。
“对不起对不起冬冬,妈妈没看准时间!你现在应该睡了吧!”
“不管怎样,冬冬新年快乐!虽然不能一家人一起过,但过春节的时候会回来的!”
“笙笙也是哦,新年快乐,又长大一岁了,冬冬马上就要成年啦,妈妈好期待!”
“我看天气预报说国内今天可能要下雪,注意保暖啊!妈妈爱你!”
手机屏幕坚持了一会还是灭了,苍尔冬总算停了哭泣,视线转向外面。
“笙笙,”苍尔冬盯着窗帘的缝隙,拉了拉方秋笙的手,“下雪了。”
方秋笙停了笔朝外面看去,果然见小颗粒的雪唰唰下着,外面已经有一层白了,他抱着苍尔冬走去窗外,把人环在怀里。
刚下的新雪上还没有人的印记,银装素裹,白得完美无瑕。
两个人的呼吸扑到玻璃上,蒙起雾来,苍尔冬伸手去擦了擦,刚触到冰凉玻璃的手却被方秋笙包回怀里,Alpha用了另一只手,替他重新擦出雪景来。
苍尔冬捧着两个人泛红的手,哈了几口气。
“笙笙,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我的小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