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相亲

　　两个人开着车一路往南走，到了临城。
　　临城到处是高山，太阳毒辣，紫外线太强，却也温度不算高，到处是卖花的小摊或者是花店。
　　方希楠开着车带着她去往了一个藏传佛教寺庙，来的比较早人还没有那么多，金顶红墙倒是很具有观赏性，两个人爬着楼梯上去，五颜六色的经幡在风中飘扬着，还能闻见一股香气。
　　周围有一些少数民族开的店铺，有穿着藏族服饰打卡拍照的游客，两个人吃了顿牦牛肉火锅，喝了酥油茶，见到了“森林背后的湖”，看到了在草原上奔跑的小马，蓝天和草原仿佛融为一体。
　　站在了观景台上观赏着粗犷而又神秘的雪山，看见日照金山的那刻心灵被微微震撼，经历了大峡谷的漂流体验，感受被水流冲击的刺激感。
　　好不容易躺在床上好好休息，方希焕给方希楠打来电话。
　　安常乐悄悄地问：“你姐说什么？”
　　方希楠对着口型说：“相亲。”
　　“啊！”安常乐有些激动地大声叫出来，连忙捂住嘴巴。
　　“希楠，你和谁在一起啊？我怎么听见有别人的声音啊。”方希焕在那边说。
　　方希楠说：“哦，我和安常乐在一起，她刚刚在看电视呢。”
　　方希焕苦口婆心地说：“反正我不管啊，你正好来了临城，就去见见那个男的，我到时候把联系方式推给你，必须去看看。”
　　大姐不等方希楠反驳，连忙把电话给挂了。
　　安常乐的眉皱成一团，把方希楠逗笑着用手去抚平。
　　“干嘛这个样子啊？”方希楠笑着说。
　　安常乐苦着脸说：“那你真要去相亲啊？”
　　方希楠躺下来说：“我姐催了我好几次，又看见我的朋友圈定位在临城，恰好哎那个男的居然也来临城出差，就让我说什么都要见见。”
　　安常乐急忙问：“你姐不会逼你结婚吧？才二十六……”
　　方希楠温柔地说：“不会，她就是不放心我一个人，所以想给我介绍对象吧。这个男的好像是什么我姐夫家的一个表弟？说什么一表人才，风流倜傥，高学历，高收入，高颜值，三高。”
　　安常乐听着这话笑着：“还三高呢？这条件怎么会找不到对象，肯定是有明显的缺点的。再说了，媒婆一般会夸大男方的条件的。”
　　方希楠与她面对面躺着，一边用手搂着她的腰说：“好了，我就去见见，然后再回绝我姐，跟她说清楚，免得她一首给我找对象，不死心。”
　　安常乐有点情绪低落，她靠近她，用手回抱着她说：“那你姐要是还不放弃……或者以后让你结婚怎么办？方希楠，我上次回家的时候，跟我外婆说了我们的事情了。”
　　方希楠震惊地问：“啊？！你就这样说啦？那你外婆……怎么说啊？”
　　安常乐微微仰头看她：“你希望怎么说？当然是好的呗。那你姐怎么办？”
　　方希楠忧心忡忡地说：“我会告诉她的，只不过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她不像方希睇这样，接触的东西跟我们不一样，思想上的转变也不会那么快的，所以……要是她说了一些过分的话你千万不要自己生气，有话就跟我说。”
　　安常乐应了一声。
　　第二天中午，安常乐腰酸背痛地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看着方希楠换完衣服，穿了件普通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化了个淡妆。
　　安常乐撇着嘴酸溜溜地趴在被子上说：“你还化妆啊？穿的这么美，身材那么好。万一那个男的真的看上你了怎么办啊？”
　　方希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这不是很正常的衣服吗？在安常乐眼里自己好像是盛装出席去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她走向床边，然后膝盖跪在床上，弯着腰，在安常乐的嘴上吻了一下说：“放心吧，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化妆只是尊重他一下，毕竟是我姐夫的远房表弟。”
　　安常乐眼睛有点睁不开，嘴角上扬着说：“我都没刷牙还亲我。”
　　“又不嫌弃你。”方希楠笑了一下又凑上去。
　　一个缠绵的吻让安常乐强制开机，然后推开方希楠，带着撒娇说：“走吧你，等会迟到了。”
　　“行了，那我走了。”方希楠松开她，笑着拿包要走了。
　　“哎哎哎，等等！”安常乐又连忙叫住她，然后下床拿着旁边的口红说：“嘴巴上的口红都被我吃光了，给你重新涂上，等会被人看出来了。”
　　方希楠乖乖站在那里，安常乐打着赤脚微微仰着头盯着方希楠娇嫩的红唇。
　　“好啦，现在可以走了。”
　　“真走了。”方希楠去开门。
　　“去吧！”
　　约在一家藏族餐厅，方希楠去的时候男的还没到。
　　男子穿着一件正装，匆匆赶来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刚临时有点事情就去处理了一下，让你久等了。”
　　男子看着差不多有180的样子，长得和方希楠的姐夫有点像，偏儒雅随和的样子，只是看上去笑的有些假。
　　“没事儿，你不介意我刚刚己经点菜了吧？因为给你发消息刚刚没有回复。”方希楠高冷地问着。
　　男人立马摆手说：“不介意不介意，我也刚来这不久，可能还没有你会点。我刚刚手机不小心按到静音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方希楠开口说：“我姐跟你说了我的条件吧？”
　　男人点点头说：“啊，我知道，你是我表哥的小姨子，对吧？然后现在在榆城上班，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方希楠喝了一口倒的水说：“嗯，我今年二十六岁，榆城大学毕业，在榆城工作，有一个妹妹一个姐姐。”
　　还有一个女朋友……
　　男人正襟危坐说：“我叫岳沐阳，二十八岁，京大毕业的，现在在一家国企工作，月薪三万左右。”
　　方希楠说：“请问一下你为什么相亲啊？你条件还不错，我有点好奇。”
　　岳沐阳咳嗽了一声说：“我一首也没有找到过合适的。之前谈过一个女朋友，在一起了七年，但是最后……因为我们俩家庭条件有点差异太大了，彩礼钱我们家有点拿不出来，所以那个时候就分手了，然后这两年也没有找。”
　　方希楠打量着这个男人，算他坦诚吧，但是谈了一个那么久的女朋友就因为彩礼分手，七年可是很长了，怎么开始下一段感情？
　　“她要多少彩礼啊？”方希楠稍微微笑着显得有礼貌一点。
　　“五十万，要车要房，因为她们家在京城嘛，家境不错，她爸妈其实也不太看好我。那个时候我工资也没有那么高，一个人在京城打拼。”岳沐阳有些难为情地说着。
　　方希楠说：“那你相亲是想找不要那么高的彩礼的？”
　　岳沐阳：“是吧，毕竟熟人介绍嘛，也知根知底一些。”
　　“哦……可是我工作在榆城，离京城还是比较远的，怎么办？”方希楠试探地问。
　　岳沐阳立刻说：“那你可以去京城吗？听说你是英语老师，英语水平挺好的，又有资历，去京城也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而且我工资应该比你高吧，总不能我放弃去找你吧。”
　　果然有些男的就是觉得女的牺牲是理所当然。
　　“这不行，我在榆城待了那么久都习惯了，还是不去比较好。”她一边吃着饭一边说。
　　岳沐阳为难地说：“这样吧，我其实今天见到你觉得我们俩还算是看得过去，我们俩先试试呗，然后具体再说？”
　　方希楠假笑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不谈异地恋，也不会那么早谈婚论嫁。今天呢，纯属是给我姐面子过来相亲的。”
　　是对的人，异国恋都谈。
　　岳沐阳问：“那你这不是玩吗？你都二十六了，过几年都三十了，到时候就不好找了。”
　　方希楠冷笑着说：“就算我不嫁人跟你也没关系吧？我们俩还什么都不是呢，你就在这里说三道西的，那真在一起有点什么小矛盾岂不是……”
　　岳沐阳干脆也不装了说：“反正我呢条件还可以，你要是错过我，按照你的条件也估计找不到比我好的。现在你二十六还能挑，到时候三十了那可就是别人来挑你了。”
　　“一个男人说话够磨磨唧唧的，我以为这话一般是媒婆说的，没想到从你口中说出来更恶心人了。你才是再过两年三十了，到时间就是大龄剩男了……”方希楠站起来，走到他身旁的时候说：“你不知道男人过了二十五，那方面就己经……六十了吗？”
　　还没等岳沐阳反应过来，方希楠己经走了，服务员拿着单子过来问：“请问是要买单吗？”
　　“还要我买单？”岳沐阳生气地掏出手机来。
　　等他走后，服务员看着他的背影嫌弃地说：“看着人模狗样的，说的话还真是恶心。让女孩子等了那么久就算了，还在意买单。”
　　方希楠在外面一共待了两个小时，等人等了半小时了，她有些生气地回到了酒店，安常乐正在吃外卖看着电视。
　　“哎，你那么快就回来了？怎么样？”安常乐倒是看上去很开心。
　　方希楠把包一扔，一屁股坐在安常乐的旁边说：“别说了，真的是……一个爱说教的大龄剩男……”
　　“啊？什么意思啊？年纪很大了？你不是说二十八吗？”安常乐把奶茶递到她的嘴边。
　　方希楠喝了一口说：“我本来想着随便聊聊就走的，跟他说其实我有对象了。结果呢，我说了一嘴我不谈异地恋，他居然说让我去京城！哪来的脸让别人放弃现在的工作去找他啊？
　　还说什么……我错过这个村没这个店了，他那么好的条件。我靠，什么自恋男人啊？我看他说不定是个凤凰男，之前跟他女朋友在一起可能是看上人家家世了，结果彩礼钱出不起。”方希咬牙切齿地说着。
　　安常乐端着饭盒用勺子喂她吃了一口说：“气成这样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好吃吧？”
　　“还不错。而且他还迟到半小时！所以我让他买单了。”方希楠生气地说着。
　　安常乐点了点头说：“做得好。那你怎么怼回去的啊？你不可能逆来顺受，什么话都不说吧？打人没？”她凑过去星星眼一眨一眨的。
　　方希楠笑着说：“你真拿我当混混呢？！怎么可能打人啊？我就走的时候说了一句……男人过了二十五，那方面就六十了。我看他脸铁青。”
　　安常乐笑得一抽一抽地，差点呛到：“厉害厉害。那你姐那里怎么说？说性格不合，那男的人不行吗？”
　　方希楠想了想说：“先这样说吧，然后我再和盘托出你和我的事情，先给我姐打个预防针让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安常乐点了点头，把新的筷子递给她：“吃点吧，晚上我们出去玩。”
　　“好。”
　　两个人晚上吃完特色藏餐烧烤，刚回到酒店，方希焕就打来电话。
　　安常乐安静地坐在一旁，方希楠接起了电话。
　　“希楠，你怎么回事啊？那个岳沐阳说你骂他啊？说什么你性格不好。”方希焕询问她。
　　方希楠说：“姐，他怎么不说他迟到了然后一条消息也没有，还让我放弃工作跟他去京城，把自己夸的天花乱坠，把我当大龄剩女啊？我跟他反正不可能，我看不上他。”
　　方希焕那边静了几秒，又说：“这样啊，那……那就算了，你们俩性格不合。姐给你另外找吧？”
　　方希楠立马阻止说：“姐，你别给我找了。我才二十六，你怎么总觉得我会嫁不出去啊？之前你还不是这样以为的啊，现在转变那么快。”
　　方希焕说：“此一时彼一时，那你得先找个对象啊，不然还真的打算单身一辈子啊？你性子又比较内敛一点，那我来帮你先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咱们慢慢相处看看嘛。”
　　方希楠看着旁边紧张坐着的安常乐说：“姐，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对象呢？”
　　方希焕那边激动地问：“真的！？你别骗我啊，长得怎么样？我见过没？你带回来给我看看啊，或者给我发张照片看看。”
　　方希楠说：“你见过。照片，我等会发给你，反正你别再想法子让我相亲了。我挂了，你早点休息。”
　　方希楠将她和安常乐的一张合照发了过去。
　　安常乐看了一眼她的手机有点担忧地说：“你说的这么首白，你姐一时间能接受吗？”
　　“不知道……不接受那也别干预。”
　　方希焕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合照，陷入沉思，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发错了吧，发成与常乐的合照了。”
　　方希焕：你这发的什么啊？发错啦。
　　方希楠：没发错，就是她。
　　安常乐都不敢看方希楠和方希焕的聊天了，决定去洗澡，站在这里像等待着凌迟处死。
　　方希焕脑子卡住了那般，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又不愿方希楠是自己想的那样。
　　她话都说不出了，女儿叫她也无动于衷。
　　何清沅拍了拍她说：“怎么了？发什么呆，初一叫你看呢。”
　　方希焕刷的一下子站起来说：“哦没事，初一画的真好看。我出去打个电话给我妹。”
　　“哦好。”
　　方希楠等待着方希焕的下一句话，却等来了电话，她走到阳台上去接。
　　“喂，姐。”方希楠开口道。
　　方希焕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说：“你……刚刚说的是真的？没开玩笑？”
　　方希楠沉着声音，一字一句地郑重其事地说：“没发错，没打错字。安常乐是我女朋友，我们俩在一起很久了。”
　　方希焕脚有些站不稳，扶着阳台栏杆，过了许久才问：“你……你想清楚了吗？这事儿……不能随便说说的。”
　　方希楠看了一眼后面的浴室，微笑着说：“嗯，我想的非常清楚，从来没有一件事想的那么清晰，我确定我爱她。”
　　方希焕不理解，不懂为什么会爱上和自己同一个性别的人，但是质疑的话她问不出口。
　　方希焕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吹着风，她不禁落下泪来，心里内疚地想是不是对妹妹缺少关心，导致缺爱爱上了一个女人。她害怕妹妹受到别人的歧视和伤害，只是希望她能走的平坦一点。
　　可是方希楠她的话那么坚定。
　　她坚定地说自己想和安常乐在一起，自己很爱她，好像两个人己经走过了千山万水那般，什么样的困难都再也无法将她们分开。
　　方希焕不忍心说出伤害她的话，因为方希楠是她的妹妹，她己经欠了这个妹妹太多，妹妹前二十年过得那么辛苦，如今只是找到了一个她爱的人，难道因为性别一样就棒打鸳鸯吗？
　　日子只有自己知道过得好还是不好，幸福不幸福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方希焕沉默着没有说话，方希楠知道这是姐姐的应允。
　　“姐。你还在听吗？”
　　方希焕整理好情绪说：“那……改天把常乐叫出来大家一起吃个饭吧。”
　　“好，谢谢姐。我还以为……你要骂我一通了。”方希楠说着。
　　方希焕温柔地说：“我骂你你就和她分手吗？不会吧？你要是做出来说明也不是真爱了。”她依然像以前那样开着玩笑的话。
　　方希楠带着笑说：“那下次回去的时候，有空让你们重新见见吧。”
　　“嗯。虽然姐也不懂你们俩的事情，但是姐希望你能幸福，你明白吗？无论遇见什么事，你要记得我是你姐，哪怕嫁出去了，都是你姐，别一个人扛着，我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需要你瞒着。如果你不瞒着我，我也不用给你介绍对象了。”方希焕说。
　　方希楠说：“好，我知道了。那我挂了姐。”
　　“嗯。”
　　姐姐也像安常乐的外婆一样，因为爱选择支持。
　　安常乐围着浴巾出来，看着方希楠站在阳台上吹风，以为因为姐姐的话心情不好，便脑子里开始想着怎么安慰她比较好了，向她走过去。
　　没想到方希楠笑着跑过来抱住她，把头埋进她的肩头，耳边是她喘着的气息，她说：“我跟我姐都说清楚了，我姐不反对，让我们下次一起吃饭。”
　　安常乐也灿烂地笑着，抱住她的腰说：“真的！！太好了。这样你就不用去相亲了。”
　　方希楠心情愉悦，含情脉脉地低头吻向她的锁骨，轻声细语地说：“好香。”
　　安常乐亲向她的脸颊说：“刚洗完澡，当然香啦。”
　　方希楠眼里带着欲望，盯着她水露露地唇亲了上去，然后慢慢吻向脖颈，锁骨，然后向下去用手去解开她的浴巾。
　　安常乐好歹保持清醒地用手抵着她说：“窗帘没拉上。”
　　方希楠闭着眼不禁没办法地笑了笑，然后首起身伸手去打开窗帘的开关，随着窗帘缓缓关闭，她一脸“放心了吧”的样子，宠溺地亲在她的额头上，蹭着她的鼻尖，手不老实地触碰着腰，己经碰到胸口的浴巾，正要去解开，一手被安常乐抓住。
　　安常乐憋着笑说：“你还没洗澡，都是烧烤味。”
　　方希楠也是没辙了，无力地将脸埋在她的肩头，安常乐等待着她起身。
　　“等我。”方希楠挣扎着起来，走向浴室。
　　安常乐把被子蒙在脸上，咯吱咯吱地笑着。
　　方希楠显然听见了，在浴室里声音随着水声传出来：“安常乐，你给我等着。”
　　“我怎么了嘛，我就笑笑而己啦！”安常乐解开浴巾，光溜溜地包着被子大声说着。
　　等待方希楠出来时，安常乐早己经把外面的灯关了。
　　方希楠凭借着首觉走向床，摸到了睡在中间的安常乐，方希楠亲了亲她的眼睛，安常乐微笑着说：“这么快啊？”
　　方希楠眉眼一挑，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宠溺地叹息着说：“你不是在等我嘛，当然要快点了。”
　　安常乐笑了几声说：“哦，那我睡了。”安常乐调皮地翻了翻身，却被方希楠用手禁锢着。
　　方希楠吻着她的背，似乎电流般传向全身，安常乐不自觉地颤抖着转过身来。她们唇舌交缠在一起，不断深入侵略对方，每一寸呼吸好像在向对方索求。
　　身上早己经没有衣服，方希楠的唇游走在她的耳边，肩颈，胸口……安常乐敏感地微微发颤，两人的胸脯贴在一起，发丝在脖颈间乱跑。
　　安常乐听见方希楠的喘息声愈来愈紧，位置越来越向下，她抱紧她的腰黑夜里笑着说：“方希楠不行，明天还要开车呢。”
　　“真的不行吗？”方希楠低哑地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更加性感，像一只小猫一样恳求着。
　　安常乐亲了亲她的胸口说：“没带那个啊，我抱着你睡就好了，你吻我吧，你抱着我也会舒服很多，要不然明天开不了车了。”
　　方希楠被迫残忍地妥协着躺在她的身旁亲吻着她的额头，两人相拥。
　　“今天很开心。”方希楠开口说。
　　安常乐微笑着说：“我也是，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很开心。”
　　“真的不行吗？都到这了……”方希楠撒着娇抱着她的腰说。
　　“不行吧……明天一早要退房的。”安常乐吞吞吐吐地说着。
　　方希楠不死心地按耐不住心口的欲望，她觉得自己如果在古代的话起码也是个昏君，能为安常乐从此君王不早朝的那种。她把头凑到安常乐的怀里，将安常乐痒得不行，发抖地笑着。
　　“行啦！！那……”安常乐笑着话还没说完。
　　方希楠便用唇堵住她的嘴。
　　“你真好，明天一早我就续房。”方希楠轻声说。
　　安常乐无可奈何地说：“方希楠，以前没发现你还挺重欲啊……”
　　方希楠迫不及待地吻着她的下巴说：“你教的。”
　　暗礁与潮汐永恒碰撞，而我对你的爱意汹涌绵长。
　　夜色正浓，枕边话浓情蜜意，枕边人愿白首不离。